助可言,但问题是,这玩意就跟胭脂水粉一样,向来是慷慨女修无法拒绝玩意……特别是带有地方特色玩意,带回去绝对受欢迎。
左月生甚至已经想好,到时候要怎么运用仇大少爷说“饥饿营销”,把它们“奇货可居”地限量卖出去。
眉开眼笑间,陆净狠命扯他领子:“左胖左胖,看看看!仇薄灯在那!”
“在那就在那呗。”
左月生顺口答。
陆净硬生生把他掰过身:“不是,你看仇薄灯,他怎么……怎么看起来……”
左月生一回头,看见仇薄灯打伞走在前面雨里,街上人来人往,他身影在人流分分合合间时隐时现,他从一个又一个摊子前走过,挥金如土,寂寞孤独。
“他怎么了?”陆净小声地问。
“走!”左月生麻溜地把买下来东西往芥子袋里一塞,一拍陆净肩膀,“管他怎么了呢!我们去找他喝酒!”
酒馆。
“雁行儿,我赌大……”陆净烂醉如泥,抱着桌子腿,“我……我会赢回来!姓仇和左胖子,你们给我等着!等着……”
“这家伙酒品能不能好一点?”仇薄灯额上青筋直跳,“把他丢水里吧!”
“丢水里恐怕也不管用啊。”左月生龇牙咧嘴。
陆净酒量不算差,但问题是这家伙,酒品不好,一旦喝醉那就是个货真价实二傻子,不仅傻还常有石破天惊损人不利己之语。平时,仇薄灯和左月生没少借他这点,趁他喝醉诓这小子,但要是在外边喝酒,就显得格外丢脸。
原本他们还商量,喝完酒去鱬城鱼梁楼逛逛,现在陆净一醉,那还逛个头。
“算了算了,”仇薄灯按了按太阳穴,“打道回府打道回府。”
“这家伙怎么办?”左月生一指抱着桌子腿开始啃陆净,“妈,上次扛他回去,他丫吐了我一身,老子可不想再背他了。”
“嗯……”
仇薄灯陷入沉思。
“两位可需贫僧渡这位施主一渡?”从酒肆隔开座位帘子里钻出个光亮秃脑袋,不渡和尚一本正经地问,“贫僧有套《廷华经》,可醒世渡人,只需一百银钱。”
左月生眼皮都不眨:“渡你梦去。”
“行。”仇薄灯却道。
左月生扭头看他,心说不应当啊,仇大少爷不是看这秃驴不怎么顺眼吗?咋突然对他这么慷慨?正惊诧着,就看到仇薄灯跨过矮桌,蹲到陆净身边,伸手快如闪电地把陆净腰间钱包摘了下来,颠了颠,从里面翻出几锭金子丢给不渡和尚。
“仇施主果然大方!”
不渡和尚瞬间眉开眼笑地掀帘进来。
他一进来,左月生就闻到这秃驴竟然也是一身酒气,眼角不由得就抽了抽:“佛宗是瞎了眼吗?选你这种酒肉和尚当佛子。”
“哎呦,左施主您这不就着相了吗?”不渡和尚脾气很好,又或者说对一切腰包鼓鼓“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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