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谁了,她一定能找到我那几个兄弟。这也有五日了,想来我那些兄弟该有动静了,所以你不用怕。”
“我不怕。”青禾道,“我就是想不通那小童究竟是怎么死的。”
葵武也想不通,冷笑道:“不管怎么死的,都是吃死的。”
葵武这话本意是嘲讽,可青禾听着却忽觉葵武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劈开他混沌的思绪。
“对呀,他就是吃死的!”青禾高兴的拍手。
葵武楞住了,要不是他深知自己夫郎心性,绝不是一点事受不了的,都要以为青禾这是给刺激疯了。
“大郎,人是吃死的,就是吃咱们奶粉给吃死的。”
葵武呆呆看着青禾,那样子已经傻掉了。
青禾却诡异的兴奋着,“大郎,你可知道有一种不算病却又算病的病,叫做过敏。”
“过敏?”
“就是过敏。”青禾激动道:“有人天生体质特殊,人人都能吃的寻常食物,偏生他就吃不得。轻者全身红疹,瘙痒难耐,重者则危及生命。”
“还有这种人。”葵武叹道:“这也算奇闻异事了,难怪我没听到过。”
青禾笑了起来,葵武叫来了衙吏,禀明府尹,复又开堂审理。
衙吏去传唤赵氏时,赵氏正在家里高兴的吃酒呢。
赵氏见官府查了这么多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心头暗自得意,以为这案子也就这么结了,葵家的赔偿银子必是手到擒来。乐得这些日家里伙食直上了几个台阶,顿顿大酒大肉。
“给老子倒酒。”赵氏的汉子,冯三醉醺醺道。
赵氏美滋滋的给自己男人倒了酒,也跟着呡了一小口,吃了口羊肉后方道:“这大人物果然就是大人物,足智多谋,这等绝妙之计也能给他想出来。”
赵氏双颊酡红,用帕子捂着嘴痴痴笑着,“亏那些衙吏平时各个张狂地很,恨不能狄水城都要搁不下他们了,结果呢?现在还不是整日里无头苍蝇似得乱转,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于葵家那俩夫夫更是好笑,不是聪明吗,这回却给折我手里了!”
“阿娘,我也要吃!”一个胖乎乎的小男童抓着赵氏的手吵着要吃酒。
赵氏慈爱的看着小男孩,可没有半分对那个死去小童那般疾言厉色又掐又骂,怜爱地亲亲小男童,把他抱进怀里,稀罕巴巴地笑道:“这么小就要吃酒,你呀,长大后肯定是个小酒包!”
冯三道:“这才是老子的种!”
赵氏用筷子沾了酒给小男童舔,小男童被辣得嘶嘶哈哈,赵氏和冯三就笑成一团。
衙吏们赶到的时候正好听见赵氏和冯三的大笑声,那笑声不似家里死了人,倒像是就要发财。
衙吏们本来心中还有疑惑,这下却是一点没有了,不屑地撇了撇嘴。
胡大志一脚蹬开大门,喝问道:“赵氏何在?大人传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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