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是我趁守卫松懈,才将她救了出来。”
“她受了极大的刺激,人也变得疯疯傻傻的。我只得带着人离开京城,怕再遇到那畜生。”
“自母亲去世后,郑伯与我相依为命,丽娘如同我亲妹一般,我断然不能再让她受刺激。”
叶常宁抿了抿唇,沉重地叹了口气,“那畜生家世非凡,即便是侯爷也不能小觎,故而我不想侯爷掺和进此事……”
薛灵祈指腹摩挲着茶碗边缘,冷意自眼底倾泻而出。
“那畜生是夏明远?”他把茶碗放下,吐出一个名字。
叶常宁惊诧地瞪大眼,“侯爷怎会知道?”
薛灵祈道:“夏明远素来贪恋女色,臭名昭著。再者,他惯爱买婢女,却鲜少见有人被放出府,确有蹊跷。况且,你说侯府尚不能小觎他,除了太师府,还能是谁?”
叶常宁道:“你可知,他有座别院专门养女子,进了那院的几乎没人再出来。”
“他将她们当玩物般取乐,动辄打骂,逃跑抓回来更是一顿毒打。有几个甚至生下了孩子,母子吃喝拉撒都在那小院里,不见天日。”
他想起那夜潜入院子时见到的情景,犹如人间炼狱。
“……被关的女娃,最小的才十岁。”叶常宁停顿了片刻,喉咙梗住。
夏家权势显赫,夏明远不缺美妾,可他居然强抢民女,还把人锁在别院里,若有家人上门寻人,夏明远轻则钱财打发,重则刀棍交加。
再看那日夏太师护子态度,平日必定溺爱,夏明远愈加有恃无恐,行事放肆。
宁晓芸垂下眼,心中血气翻涌。她的手紧攥成一团,捏得用力,指节森白,紧咬住牙关才能压下怒气。
夏明远目无王法,不过是仗着父亲的权势。他专挑弱者下手,毫无人性,卑劣肮脏至极!
她没有姐妹,不懂叶常宁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心里越发冷凉,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既是如此,好歹得找人给她看看病,怎能任凭她这般受苦!”她眉眼清冷,声音骤然一提。
叶常宁愣住,低声道:“并不是没找人看过……只是……”
叶常宁的眼眸渐渐湿润。
他怕丽娘受到更大的刺激,也怕走漏消息夏明远寻上门来。叶常宁撞破了夏明远的肮脏事,必会被杀人灭口。
屋里倏然响起一道冷笑声。
“常宁,我说你性子素来温软,却不料在这等事上还犯糊涂。”
薛灵祈慢慢掀起眼皮,嗤笑了一声,“你让她肚子挺着这么大,怎能不想起昔日遭的苦?”
“我明日叫人来替她看病,那冤孽是留不得的。”
叶常宁嘴唇有些哆嗦,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宁晓芸却是心中讶然。
她方才正想说此事,又觉得自己没立场,才没有开口,熟料薛灵祈竟与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抬起眼皮,手背一热,看见薛灵祈的手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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