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残全部去了。那次我们约在了河边,一条老河。河边凉风习习,大夏天的有些刺骨。
他们站在我们不远处的对面,我们站在最前面。
豹子略微伤感的对合众帮的老大干辊说道:你我认识了也有很多年了吧。
二十几年了吧。干辊说道,我心想他们竟然认识这么久了。老交情了。
你我当年也是兄弟,没想到现在走到了这一步。豹子很是伤感的说道。干辊说别说废话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豹子说那好,那我现在就干掉你,帮你解脱。说完。他喊了一声,两边的人就冲了上去,我站在边上冷笑连连,一动不动。
过了二十几分钟,人都被砍倒了。我们赢了,我们的人数还是占着上风,干辊在他几个兄弟的掩护下逃跑了,而豹子也没有追,而是看着干辊跑掉的方向,嘴里呢喃道:这就是兄弟啊。说话的样子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把手上的兄弟都抬走,送去医院吧。豹子说道,说完,他摸了摸肩膀上的伤,然后就上了车。
走吧,陈重,跟我去天台喝两杯。豹子说道,我点了点头,说豹哥你肩膀上的伤没事吗?豹子说没事,包一下就行了,相比他来说,就算是伤死也无所谓了。
他的几个小弟都看我,意思是,完了,豹哥真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而事实上,那时候的豹子是非常快乐的,因为那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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