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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彩星咳嗽着,看了好几眼秦昭,脸颊越发红润,只恨不得现在就扑倒秦昭怀中。
奈何她不能这样,济世堂可是她现在最大的对手,只有济世堂倒了,这男人自然会到她身边。
楚卿怜把了半天的脉,她发现这小姐脉搏强健,不像是有病的人。
且这会儿脸色都红润不少,病态?这怕不是来砸生意的。
但楚卿怜没有表露出来,故作深沉眉头紧皱,一副情况不妙的表情,小脸更是拧巴着,然后种种叹了口气。
“大夫,我家小姐如何?”
楚卿怜惋惜着,又叹息着:“小姐身子…我不敢说。”
“大夫您快说啊,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那丫鬟装的倒是煞有其事。
楚卿怜深呼吸着:“你家小姐情况不妙,不知是否在胎里受过伤,小姐的气不足,这些年都没人瞧出来,眼下到了现在一并发出来,只怕小姐没多少时日,还是早些准备吧着吧。”
好啊,这人是来闹事的,估摸应该和邹家有关系。
“胡说,我家小姐只是风寒,你怎可胡诌!”那丫鬟指着楚卿怜气势汹汹说道。
楚卿怜惋惜着:“并非在下胡言,这位小姐,以往可有月事不调的情况?”
此话一说,连邹彩星都震惊到了。
月事不调的事儿,这楚卿怜怎么能知道?难道仅仅是把脉?
见状楚卿怜继续道:“小姐平日多用艾,只是这艾只能温经止血,并不能调理月事时的痛感,小姐每次月事可是半月左右,并且四肢绵软,脸色蜡黄,甚至都下不来床。”
此言一出,邹彩星眉头紧皱,也顾不得遮挡脸:“是。”
“这就是了,小姐气血亏虚,是胎里带来的弱症,若是再不治疗的话,当真没有多少时日了,您也该知道,女子气血亏空对身子伤害多大,在下是不是胡诌,您心中也清楚。”
楚卿怜故作深沉,不再多言,只是眼神淡淡看着邹彩星,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这不过就是月经不调,最起码要调理个两三年,她故意说的吓人,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和邹家有关,必然不是简单人物。
邹彩星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楚卿怜说的不错,每次月事她都痛苦不已,家中的大夫也是看过,最多也就是告诉她用艾草。
但这么多年来,她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还有加重的意思。
这些年她也寻访不少名医,但是每个人说的都差不多,并未有其他的办法。
如今这般,她当真要死了么?
不行,邹家在她手中,断不能给了邹庆生那个混账!
想到这,邹彩星严肃问道:“大夫可有办法?”
楚卿怜故作为难,叹了口气:“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十分难办,在下怕小姐吃不了那份苦。”
“本小姐不怕!”
邹彩星才不怕这些,只要她能活着,就算是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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