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成了无源之水。如此一来,因为五个村民前后证供不对,我便有理由怀疑范呱呱所说的事。”
周逸笑道:“大人英明,周某正是这个意思。其实刚才在公堂上,大人若真想帮秦小莲的忙,完全可以做得更大一些,对范呱呱用刑。”
韩风一怔,道:“这……这可以吗?”
周逸道:“当然可以,为了获取口供,对被告用刑,在审案之中,本来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可能是大人第一此当官,也是第一次审案,只知道找证据来定人犯的罪,所以忽略了这一点。换成是周某的话,不等范呱呱开口,先给他三十大板再说。”
韩风听了,不由苦笑了一声,道:“这样子审案,不就是刑讯逼供吗?”
周逸笑道:“大人,甚么叫刑讯逼供?”
韩风道:“这……”
周逸道:“自古以来,对嫌疑犯或者人犯用刑,本就是一件已经写入律法中的事,因为犯法的人,通常都不会认罪,而且一些人十分的狡猾,你若不对他用刑,他是决计不会招供的。当然,律法对用刑也有规定,但只要掌握适度,不超出用刑的范围,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大人,你要知道,就算有了证人证言,若是没有人犯的口供和画押,也不能定人犯的罪。三日后的那场审讯,周某料定那范呱呱绝不会承认自己奸淫过秦小莲,大人到时候只管对他用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韩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但很快,他想到了甚么,说道:“那范呱呱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恶少,他的恶行,我来洪铜县之后,也多次听说,只是一直没有苦主来衙门告他的状,所以不能法办他,对这样的人用刑,理所当然,但若是遇到诬告的案子,难道不怕打了被告,造成屈打成招吗?”
周逸笑道:“大人能问出这种问题来,说明大人的确是从‘神捕司’里出来的。‘神捕司’里的人不是做官的,所以凡事都要先讲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是不会胡乱对人用刑的。大人是从‘神捕司’里出来,应该听说过‘五听’吧?”
韩风道:“听说过,这五听分别是辞听、色听、气听、耳听、目听。”
周逸颌首微笑,一字一句的道:“这‘五听’对于审案的官员来说,最为重要,所谓‘辞听’,就是观察要审之人说话时的语气,若是语无伦次,则其人必定理亏。所谓‘色听’,就是观察要审之人的面色,若是面红耳赤,则其人必定理亏。所谓‘气听’,就是观察要审之人说话时的呼吸,若是气喘,则其人必定理亏。所谓‘耳听’,就是观察要审之人的听觉反应,若是迟钝,则其人必定理亏。所谓‘目听’,就是观察要审之人的眼睛,若不敢与你正视,则其人心中有鬼。这‘五听’可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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