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集团,做大了才分出去的。”
何老师恍然大悟。
徐老师道:“路家村挺有钱的,老一辈的家里每年都能拿到分红,路盛明发达以后回来过几次,村里的公共基础建设都是他投资兴建的。”
“不过,”徐老师叹了口气,“男人有钱就变坏,他其实当初也算是靠他老婆起家的,后来发达了外面彩旗飘飘,包二奶三奶的,家里那个哪里受得了,当年闹的也挺大,最后苦的还是孩子,还好路时予没长歪。”
何老师也跟着叹了口气。
季秋发现自己听了好久,内心深受震动,眼前突然跳出来一幅画面。
那天跑完步遇到路时予,他在没有开灯的教室里一支接一支抽烟,神情孤单萧索,让人看了很伤感。
可那会儿她因为羞怯和尴尬,没有注意到这些内在的异样感。
看到他抽烟,当时季秋还挺惊讶。
那个年代的孩子都很单纯,季秋也一样。
在她固有的思想中,抽烟和学坏没有区别。而路时予,他完全不像是那种不学好整天瞎混的男生。
原来,他的心里也有压抑,也有需要抚平的伤疤。
现在,季秋似乎能触碰到他内心深处的那部分柔软和敏感。
似乎,距离他近了一点点。
季秋心疼,也感同身受,很想安慰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好笑,她用什么立场?他们连朋友都不是,就比陌生人多了一层“同学”的关系。
他可能到现在为止,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季秋越想越沮丧,后面完全没了心思,徐老师见她还没打完,让她先回去了,说待会儿找个打字速度快的同学。
季秋回到教室,没想到付严彬坐在讲台上督班,下面静悄悄,每个人都低着头,气氛很不寻常。
看到黑板上的字迹才知道,正在默写公式。
“报告。”季秋叫完,教室里几十双眼睛都侧了过来。
几秒过去了,付严彬像是没听见一般,冷淡的说道:“看什么看,让你们默写的都会了?”
说完,他转过头来问季秋:“去哪儿了?”
季秋如实回答,“在语文老师办公室弄竞赛作文的事。”
付严彬上下看了眼她,回过头去继续默写下一个公式。
季秋□□晾在门口。
像空气一样。
她感觉脸上烧着,始终低垂着脑袋,比受酷刑还让人压抑。她多希望现在能出现一个人或者随便是什么事,打破这耐忍的寂静和漠视。
有经过的老师朝她望一眼就走开了。
她的难捱和压抑,在他人眼里只不过是漫不经心的一瞥。
不远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男生的声音懒懒的,透着股散漫。
季秋听出路时予的声音夹杂在其中,感到呼吸不畅,手脚发麻。
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抿着唇静默低着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三个人刚从校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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