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落在她耳上的热气让一整片皮肤都滚烫起来。
许惟摸了摸他汗湿的短发:“钟恒?”
“嗯……”他瓮瓮应了声,嗓音微哑,“再继续我就要欺负你了。”
许惟喉咙紧涩,“钟恒,你想么。”
想啊,老子背包里还塞着作案工具呢。
他没有回应,脸颊在她肩上蹭了下:“不欺负你。”
说完躺到一旁,把许惟搂到怀里:“说句好听的,我就不跟你生气了。”
屋里再一次安静下来。
过了一两分钟,怀里一道小小的声音:“我们试试吧。
钟恒:“……”
“你……”许惟低着头,脑袋抵着他胸口,“你会吗?我可能有一点会。”
停顿了下,“我先帮你脱衣服?”
她从钟恒怀里爬起来,爬了一半被拉回去,钟恒捧着她通红的脸,有点儿懵圈。
许惟:“你会么?”
“……”
钟恒脸渐红,瞅了她半晌,坐起身,默默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
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分手的那一段我曾经在正文写了一个场景,后来删了。
现在头尾都有了,少爷的性格摆在这,中间的决裂可以各凭脑补。
下面有一个极简版的亲妈版本,可选择性阅读
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方玥用许惟的手机跟钟恒保持联系,费心思糊弄他,告诉他是家里人改了志愿,所以食言了。钟恒气啊恼啊,一个暑假都不想答理她。要分手吗?
不,他再难受也还是妥协:一南一北也没事儿,但老子还是你男朋友。
大一开学,尘埃落定,方玥去了首都,连敷衍都不需要,只想火速了结一切,直截了当要分手,理由是不喜欢他了。钟恒气哭,赌气半个月,没人来哄。他有恐慌,有愤怒,委屈得要死,走投无路时他自然而然撕下脸皮主动联系,可惜全无回应,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企鹅灰暗。
熬到十月末。
钟恒坐了一夜的火车到达首都,进了传媒大学再发短信,只收到一条拒绝信息:不想再见到你。
他在小操场的大树下坐到傍晚。
天黑时下大雨,钟恒独自走了,上火车就开始发烧。
回去后断断续续生了半个月的病,烧得糊里糊涂的时候,就翻来覆去地想:我死也不要再理她。
想完了他痛苦地翻个身,脸埋进被褥,眼睛一下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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