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声音问道。
赵春花也是气话,她岂能不知道这么说对自己没有丝毫好处,工厂里头也有质疑人民党的工人。不用人民党自己动手,工人们就自发的把这些人揪出来了。在好几个厂子待过,工会每周四下午开会,与工人们讨论各种问题。如果有人骂人民党,工会是会讨论这些骂人民党事件的理由,也未必一定会认为工人说的不对,有些时候甚至会调整工厂的一些做法。
不过在赵春花看来,只要工厂不肯承认官员家属的地位,那这些制度肯定是有问题的。可惜人民党这里还就是不肯承认官员家属的地位。
看马庆升被吓的够呛,赵春花也觉得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她连忙说道:“我开开玩笑!”
马庆升根本不接腔,他起身套上外衣,大踏步的走出了家里。
外头冰凉的空气让马庆升觉得精神一振,家里头的烦恼貌似好了些。只要摆脱恼人的家务事,马庆升就觉得好很多。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不想回家了。赵春花整日里头给他添堵,一说让赵春花回老家,赵春花就要马庆升一起回去才行。而想把赵春花强行送回家的行动,不仅马庆升家里不肯,赵春花家里头也不肯。
在村里头,马庆升已经是个人物。当过兵,在城里工作。吃公家饭,可是绝对体面的事情。家里人都觉得马庆升是个发号施令,毫无烦恼的人。马庆升应该给别人解决烦恼。
家里人这样的态度,让马庆升更加烦恼。
一进工厂,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马庆升觉得自己烦恼已经消退了很多。在工厂,所有工作只是学着合作,一起解决问题,与军队的军令体制很像。
刚上班,厂长就召开了各部门的会议。“同志们,最近组织上希望从安徽抽一批人到外地工作。咱们厂有没有愿意去外地工作的?”
“到什么地方去?”参加会议的绝大多数是男同志,大家立刻就有了兴趣。
“到江西工作,筹备江西的缫丝厂。”厂长答道。
“江西在哪里?”有同志问。
厂长也是政委出身,他屋子里头的中国地图按照方向铺在桌子上,一群人围拢上来找到了江西的位置。厂长用尺子量了一个大概距离,根据地地图上的比例尺计算了距离。近千里的直线距离让往南边看去的同志们都倒吸口凉气。离开凤台县千里之遥,想象就能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
“陈主席刚从江西回来,看来江西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也不用担心。”厂长说道。
“陈主席回安徽了?”这个消息还是很新鲜的。
“嗯,已经回到凤台县了。不过能在凤台县待多久,还不清楚。”
“党中央真的要从凤台县牵走么?”
“这个早就已经决定。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咱们厂肯定不会迁走。”厂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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