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阮师妹!”
萧约顺着方向看去,些许惫懒冷淡的目光便凝住了。
确实是阮枝。
她从客栈出来,身边没有同行的人,却也不像是毫无目标的闲逛,好似是要去见谁。
很快,萧约就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贺言煜从对街的茶棚下走了出来,对着阮枝招了招手:“这里!”
阮枝应了一声,脚步加快。
“咦?”
温衍奇怪地往前凑了凑,“之前我看阮师妹的反应不算太热络,还以为……”
温衍的视线往身侧一偏,未完的话湮灭在了唇边,噤声不语了。
阮枝已经走到贺言煜面前,两人没有立即离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俱笑了起来,很是高兴畅快的模样,继而有说有笑地走了。
直到这二人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萧约才如梦初醒地收回了视线。
——他一直在看着阮枝。
意识到这点,萧约好似被针扎了一下,陡然心跳得失控。
阮枝在贺言煜面前站定,方才开口问道:“贺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这般同我说话,原来竟真是生疏了。”
贺言煜明显错愕了一下,随即笑开,“不用这么紧张,是家中来了封家书,信中提起了你父母的近况,我便想着让你也看一看。”
这下轮到阮枝懵逼了:
“家书?寄到这里来了么?”
贺言煜解释道:“家中知道我要来定江城,便将信送到了这里的驿站,我今日方才拿到。”
“原来如此。”
阮枝应和着,试图从回忆中扒拉出一点和原身父母相处的记忆,不至于露馅,奈何无果。
她这副沉思静默的表情,落到贺言煜眼里,便是另一种意思。
贺言煜心底叹息,低声道:“我知你当初为了离家,同伯父伯母闹了些不愉快,他们说着不认你,可父母与子女之间哪里有隔夜仇。”
离家时的不愉快?
看来原身的父母或许并不赞同原身入宗门修道,并为此近乎断绝关系了。
阮枝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道:“我明白的。”
两人进了一家茶楼。
环境雅致,人并不多。
贺言煜拿出家书,其中确实提到了阮家父母,并未说太多,只说二老如今身体康健、一切安好,两边时常走动着,日子也好打发。
阮枝将信的那部分细细地看了,起身对贺言煜一拜:
“贺大哥,多谢你告知我家中情况。”
贺言煜摆了摆手:“不必客气,这点小事也值得你行拜礼来谢我。”
他想去扶一扶阮枝,又不好意思,心中多少因为那点情愫而不自在,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听说这里的茶点很是不错,正好来了,顺道尝一尝吧。”
阮枝想着身上还带了灵石,点了点头:“好,这顿便让我做东,贺大哥可不要推辞。”
贺言煜好笑地看着她:“怎么能让你付钱?”
阮枝坚持。
贺言煜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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