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
只是那两名宫女到底怎么死的,就是个谜了。
或者,那两名宫女根本就是宜妃的人。
后来原本是要查到底是谁将杏仁酥送到太子那边去的,说是中途有太监停下来跟十三阿哥身边的太监说话。只可惜,这一点终究没能用得上……
宜妃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回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想借着这些事情,迂回地打击十三阿哥,现在十三阿哥特别得宠,风头太劲……
只可惜,太医院赵云天去查了所有的杏仁酥,大半都有问题,这样一来,根本不再有十三阿哥的事儿。
十三阿哥该头疼的还是继续头疼着,吹不得什么风,过了约莫有五天才出来,等他出来什么风浪都平了。
至于那献上东西的扬州知府,白死,替罪羊而已;至于后面附会出来的什么乱党反贼,就更是无稽之谈,甚至于无妄之灾了。
皇家的一场内斗,牵连就已经如此地深……
张廷玉看她还心神恍惚,只道:“我倒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若是宜妃没跟你约好,或者是你没听懂宜妃那句话的意思,惹上这件事,你当怎样脱身?”
顾怀袖按着自己的眉心,眼角线却朝着上面微微一扬,这样抬眼瞧他。
“我会让太医,剖开那两名宫女的肚子,验取食物残渣。”
一字一句,一字一顿。
顾怀袖说得很清楚。
张廷玉闻言,却道:“幸好你没那样做。”
若真是那样做了,宫女肚子里能验出来什么,可就难说了。
到底那时候,是谁倒霉,就不知道了。
好在顾怀袖也不是完全没有主意,被宜妃给牵着鼻子走。
好歹,最后还反过来摆了宜妃一道。
那赵云天之所以能在别的糕点里验出毒来,还不是顾怀袖出来的时候暗中提点过的?
赵云天是孙之鼎的弟子,孙之鼎已经遵照了孙连翘传回去的信,要投靠四阿哥了,这会儿帮着属于四爷党的十三阿哥,再简单不过也再自然不过。
看上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只有顾怀袖,她叹了口气:“我这是帮了宜妃的八爷党,成了算计太子爷的帮凶,在算计四爷党的时候,又反叛了出去,帮了四爷党跟十三爷……你说我办的这叫做什么事儿啊?”
“和稀泥的事儿,不站队的事儿,走在深渊上,踩在刀尖上的事儿。”
张廷玉吹着笛子,声音轻轻地,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又接着吹了。
这一场风波,总算是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也没人来跟顾怀袖这一个四品官的夫人套近乎,现在她也没事儿可干。
正在百无聊赖的一天,皇帝的船队忽然开拔了,他们再次上船,顺着运河继续南下,不一天横渡了长江,到达了运河与长江交界处的一个小镇——丹徒。
那时候,她还在担心那些私盐盐枭们的事情。
不料,刚刚到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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