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里长大的,还是张家庄子去帮着那边治蝗灾的时候,到那里过去收来的,活着的就养起来,死掉的就晒成干,等吃的时候拿温水一发就行。
这东西好吃,主家那里说了,吃这个东西对身子好,他们不清楚啊,结果让小的把那一盘炒海肠全吃了,味道才好呢,平时小的可吃不上,一会儿给大人您也上一道如何?”
伙计不厌其烦地在那里说着,好在把事情说了出来,贾县令的脸色这才变到原先的样子。
“后来呢?”贾县令主要想的是那几个人有没有和酒楼这边起冲突,冲突到什么程度,家中靠山如何。
“后来他们就说错怪小的了,还给了小的六文钱,一共给了小的十二文,他们也把饭菜钱结,大人,您真的不想吃一吃那个海肠子?别看长的吓人,吃到嘴里让您下次还想吃,那一盘十两银子。”
伙计比画着,在那里劝贾县令吃,贾县令听着就难受,虫子啊,谁吃那东西,摆摆手“不必了,给你们省点,说说后两次吧。”
伙计露出了遗憾的神色,把菜重新摆了摆,说道:“第三次就是昨天了,昨天下午,快到晚上的时候,有个人在一楼吃东西,那人是从集市上过来的,没有那么多的钱,只点了点干豆腐,还有一碗酒。
结果吃完了就说肚子疼,跑到后面的茅房拉了起来,那跑的次数才多呢,愣是说咱们的干豆腐不好,要去告咱们,可咱们的干豆腐一直都是最好的,不可能出毛病啊。”
“然后呢?他死了?”贾县令兴奋地问道。
“没,咱们酒楼有常驻的医生,怎么可能让他死了?医生马上就来了,给他看的病,说他这和咱们的干豆腐没有关系,是他自己先前吃了别的东西,后来就问啊,问他吃什么了,这人啊,自己不想活了。
他在集市那了买了些小虾,为了省钱,自己用树枝串起来烤着吃了,没烤熟,又喝了不少的凉水,医生给他抓的药,药钱是酒楼出的,多亏他来酒楼吃饭了,不然直接回家,半路上就能拉死他。
小的跟着医生还去看了看,拉出来的东西啊,那个臭啊,腥臭腥臭的,小的差点没一头栽进去,大人,小的跟您说那拉出来的东西什么样的,您若是从远处看……。”
“别说了,第四个了。”贾县令也呕了一下,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事情。
伙计听话,不让说就不说,小声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第四个就是今天早上,来两个人,在一楼吃饭,吃完了饭就说菜做的不好,说炒的火候大了。”
“那火候大了吗?看样子来人挑剔呀?”贾县令又来了兴趣,通常遇到这样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拿炒什么东西了?早饭,豆浆、豆腐脑,还白送了一个酒楼的招牌小吃,锅巴,蒸完了米饭,锅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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