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谈起这种问题却好像还没怎么学会说话,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出口却还是结结巴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您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进行这一行为。”
廖谨深吸一口气,“恕我冒昧,我之前看过您的体检报告,您的身体因为某些原因性腺素分泌率较低,这样受孕率也比较低,”他补充道:“如果需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引起的还要进行详细的检查。所以我建议您现在最好不要有这个打算。”
既然楚锐已经许诺,那么他一定会做到,这点毋庸置疑。
在谈话进行到中后期之后,紧绷了将近三十分钟的廖教授终于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楚锐还想再说点什么,廖谨低声道:“不好意思。”
他接了个电话。
楚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脑内交流避免了一切窃听的可能性,当然楚锐对于对方的电话内容也毫无兴趣。
廖教授皱了皱眉,但是马上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似乎在哄一个任性固执的孩子,这个错误的认知让楚锐觉得好笑,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抱歉,我要马上回一趟学校。”
“我送您。”楚锐跟着他站起来。
廖谨摇头道:“不必了,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
“好。”楚锐点头。
他尊重对方的一切意愿和选择,而非强加自己并不诚挚的关心。
他和廖谨的关系只在法律上比合租室友亲密,现实上却截然相反,他们连朋友都不是。
天已经黑了。
楚锐送廖谨出去,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廖谨不是客人,他没有必要让对方感觉如此客气。
廖谨偏头,楚锐就站在和他不远的地方,对他道:“开车注意安全。”
教授接过电话之中眼里的郁色在他回头的时候一点都看不见,他一如既往,平静温柔,他点了点头。
他明明没有笑,但是无端地让楚锐觉得他很高兴。
楚锐喝完了咖啡。
黑压压的云挤在外面,楚锐站在落地窗前伸手仿佛就能碰到。
“元帅……”
终端对面的信号刷刷作响,过了几秒才恢复,“元帅,副部长请您立刻出门,外面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您。”
楚锐放下杯子,“发生了什么?”
“是‘探索者’。”对方道。
楚锐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了。”
他穿上大衣出门,果不其然看见停在外面的车。
声音和画面一同通过终端传了过来。
“是这样的阁下,距离首都西城区十五千米处的科技园区负责人于今天下午十六点三十七分报警称园区出现了恐怖袭击者,警察到场后发现只是一场恶作剧,但还是造成了两个工作人员的受伤,重伤者送往医院,轻伤者包扎后已经回到园区工作。但是重伤者在送往医院后两个小时,机器检测出伤者体内信息素消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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