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他真的点点头,道:“是的,我爱他。”
颜静初挑眉,仿佛并不是十分惊讶。
“那么你的爱,”他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这个年轻又美丽的外甥,“会影响你的判断吗?”
“我说不会,您大概也不会相信,对吧。”
颜静初点头。
廖谨道:“我承认会。”
颜谨对于廖谨的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有或多或少失控反应的人在颜静初眼中恰恰是最好控制的,要是廖谨从头至尾都表现得完美无缺才会让他起疑。
廖谨和他的情绪在此刻都不稳定,但是绝对没有不稳定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廖谨的口不择言反而证明他无比冷静。
“您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这种时候,”颜静初笑了笑,笑容中有不可忽视的冷意,“你觉得谁能在楚锐毫不怀疑的情况下留在他身边。”
“我很抱歉。”廖谨的歉意一点都不真挚。
颜静初道:“你现在的状态很适合去休假。”
休假还是长眠?颜谨笑呵呵地问。
我们唯利是图的舅舅不会让我们现在去长眠的。廖谨回答。
颜静初只会在一切事情都解决后再将不听话的棋子销毁,他一贯如此,物尽其用。
廖谨笑了一下,“您在开玩笑吗?”
颜静初眸色沉郁,“我觉得,在开玩笑的是你才对。”
廖谨又一次按了按太阳穴,他道:“我会的,我会做到的,最晚在明天早上之前,我可以和您保证,楚锐不会拿出任何有价值的资料上交给军部,这件事情会以影响最小的方式解决,您可以相信我。”
您必须相信我。
颜静初沉默片刻,最终道:“我很期待。”
颜谨笑了起来,他说:我也很期待。
通讯关闭。
廖谨端起茶杯。
冰凉的液体进入喉咙,但他毫无感觉,他只是认为茶水太硬了,他咽下去时仿佛硬生生地吞下了一把刀子。
他身上滚烫,水滴在他脸上很快就被体温蒸干了。
“楚锐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喃喃自语。
发情期不会让他失去理智。这是廖谨所坚信的事情。
但是发情期让廖谨本就敏感的感知能力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能闻到楚锐之前残留在房间里的信息素的味道。
近乎于寡淡的木质香气。
房间里唯一散发着那种香气的就是楚锐之前披在他身上的衣服,现在好好地挂在衣柜里。
廖谨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衣服已经在他身上了。
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廖谨被残存的理智把双颊烧得通红。
颜谨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说,因为这是他们的共同意愿,谁都没资格说什么。
衣料冷冰冰的,它所散发出的香气却是滚烫的,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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