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睛朝外屋瞄去“她生气了?”
“那倒没有。”岁杪俯下身子,贴在自家主子的耳边,低声道:“您是没瞧见,昨儿二爷有多体贴,您喝多了,一个劲儿还要酒喝,我又压不住,当时我真以为二爷会生气,结果,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蒋幼清的呼吸都屏住了。
“二话不说,打横就把您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又是垫高了枕头,又是探您的额头,您要吐,二爷都没让我插手,自个儿拿着痰盂,还给您捋后背,后来见您吐不出东西,又端着茶水给您喂,啧啧啧――
瞧的奴婢我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您就说说罢――这世间哪还有这么好的人?别说提着一盏灯笼,就是一百盏一千盏,怕也寻不见第二个了。”
蒋幼清脸颊绯红,心里得意的紧,但嘴上却不肯松口――
“她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呀?你可别夸她了,再说了,她本就是夫君,这些不都是夫君的分内事嘛。”
岁杪能瞧不出自家主子这是‘口是心非’吗?胳膊肘的没错,酒后吐真言。”随即便又偏过头,贴上了小姑娘的耳廓,鼻尖儿若有似无的轻触“昨天夜里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蒋幼清猛地僵硬了背脊,搂着薛晏荣的脖颈更不放手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肩窝,死死地揪着她的后襟。
“害羞了?”薛晏荣低低的笑道。
许是不甘心,又或是恼羞成怒,小姑娘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坐以待毙只会让这人愈加猖狂,忽的扭过头,张嘴就咬在了这人的侧颈上,打算来个‘以暴制暴’――
你别说,下口还挺重。
“嘶――”薛晏荣吃疼的倒吸了口凉气,但却没有阻止,只揽着她的腰身,任她咬着。
没一会儿,小白牙就松口,到底是不舍得真的那么狠,只留了一排齐整的牙印,算作惩罚。
蒋幼清瘪着嘴,心里却在骂着自己――真是没出息,就让她疼一次又怎么了?!
“幼清,把头抬起来,我有话跟你说。”薛晏荣拍了拍她的细腰。
“我不想跟你说话。”蒋幼清又把脸埋进了这人的肩窝,闷闷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就这么计较,咬你一下,就都要全还回来吗?”
薛晏荣听到了这句话的重点,顿时就不淡定了,偏过头瞧着小姑娘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儿――
“你说什么?你知道?你昨天没醉,全是装的?!”
“我醉了――”蒋幼清的手抵在薛晏荣的肩上,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双杏眼泛着水润,眼角是青涩的妩媚“我以为我做梦了,可刚刚你说,我昨夜就是那么对你的,我才知道,那不是梦。”
小姑娘大概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羞人的时刻,现下俨然一副快要哭鼻子的模样,盈润的眼眶里,泪花都在打转,哪有昨天夜里,霸气强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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