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得意的不能再得意――自己就是故意的,怎么着吧?
“姑娘,二爷可真细心。”岁杪哪知道薛晏荣有多坏啊?自家主子都被算计的完了,她还跟这儿夸人家好。
□□怎么说的?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她好?”蒋幼清恨恨甩了下手“最坏的就是她了!”
坏?岁杪瞧不懂了,忙跟着就追进了屋子去――
“少奶奶,二爷对您成黑的?如何来做我栖子堂的主?”
“哥儿,您想做什么?”
薛晏荣将手里的巾子重重的砸进水里――
“做什么?我什么都做的出!”
顿了顿,又道――
“去查查,这话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八成是孙茂达,查封本善堂那天,少奶奶碰见了他,说了不三不四的下流话,急叫我给怼了去,结果下午这话就传进老太太耳朵里了。”
“呵,孙茂达――”薛晏荣怒极反笑“这一个两个的看来都想翻天了?正好,挨个儿我全收拾了!”
不多时,薛晏荣就从偏室出来,推开正房的门,岁杪已经不在了,抬手便将门闩上好,径直就往里屋走去,此刻屋子光线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火烛亮着,可偌大的屋子,一盏灯又怎么够,还不及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亮堂。
再瞧一眼那架子床,床帏全是落下来的,薛晏荣喉咙不由自主的发紧――该不是已经睡下了吧?
不是说好,等自己吗?
薛晏荣轻手轻脚的撩开床帏,一个小小的背影就引入眼底,心中忽的就被揪了起来,眉眼间全是心疼――
小小姑娘怎么胆子就这么大呢?自己在大狱里头儿都那样叮嘱她了,嘴皮子都给说干了,结果呢,她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点儿没听见去,照样背着自己不声不响就干了这么件大事?
饶是被老太太都为难成那样了,还不忘吩咐姚十初他们不准跟自己说实话,这到底是谁把谁捧在手心里啊?
可你要说她胆子大,却是个怕黑怕鬼的,只要外头儿风声一大,树枝刮动的沙沙声都能吓得钻被子。
薛晏荣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生怕吵醒这人,捏着被角蹬了鞋子,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
只是才掀了被子,就被床榻上的东西僵住了胳膊,拿起来一瞧――
这不是里衣吗?
这人――
薛晏荣倏的抬头看去,光洁女敕白的后背当即就刹住了她的呼吸,往上的脖颈被红色的细绳挂住,往下到腰间是两根细细的绳结系着,只瞧那打结的方式,就能看出破绽,随意的拉动一下,便能迎刃而解。
许是凉风灌了进来,小姑娘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肩膀也有些瑟缩,只是下一刻落在身上的不并不是绵软的锦被,而是略带薄茧,微凉的掌心。
心思炙热,理智不在,微凉的手掌似是充满了魔力,毫无规则毫无规律的游走在平原
请收藏:https://m.ergen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