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心里空落的厉害。”
话音刚落,薛晏荣的呼吸就平稳起来,伴随着酒气跟热气,莫名的就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蒋幼清裹着被子,往这人的怀里又挨紧了许多,伸出手指刮刮她的鼻尖儿,碰碰她的嘴唇――
忽的就想到了祁萍楠方才说的话――
如果两人真能有个孩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会更像她还是更像自己?
不管像谁,这人都会往骨子里疼的吧。
蒋幼清咬了咬唇角――真想给你生个孩子啊。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薛晏荣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就是没好气的一声――
“还不快松手。”
蒋幼清睨了这人一眼。
刚睁眼的人,哪有那么快就清醒的?
顿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清明,下一刻却又呵呵的从喉咙里笑出声――
见她不停,还在暗地里使坏,蒋幼清便气不过的打了下她的胳膊。
“没完了你!”随即将那只作怪的手扔出去。
睡着了怎么都不老实呢?
点亮火烛后,橘色的火焰下,是一双波光潋滟杏眸,薛晏荣呼吸一滞,就想伸手去捞人,却被蒋幼清猛的躲开,背过身子忙不迭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不准闹,都酉时了,快起吧,不然今儿就真得在这儿留宿了。”
“我竟睡了这么久?”薛晏荣仰在枕头上,似乎起床气还没过,居然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哎,你别睡了――”
蒋幼清连忙又推了推她,却被一把抓住的胳膊,硬抱了过去。
“亲亲我,我就起来。”
等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薛晏荣便是一脸的餍足,只有蒋幼清在一旁又气又恼又脸红――
暗自骂道:登徒子!
因着到了该用晚饭的时辰,祁萍楠跟罗政北早叫人备好了,照祁萍楠的意思干脆宿一晚明日再走,可薛晏荣的身份实在不便,若是节外生枝闹出些不该有的事,那就麻烦了,于是用过晚饭,便打道回府了。
此时已至亥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徐聿将灯笼挂在马车外,照着前路。
途径一条巷口,却瞧见了另外一辆马车,他的耳朵一向极好,擦肩而过时就听见了声响――
“二爷,有点不对?”
“怎么了?”
薛晏荣掀开帏裳问道。
“好像是有人再喊救命。”徐聿扭过头去,只见那马车夫戴着斗笠,帽檐压的极低“而且我听着那声音还有点儿耳熟。”
“近日官府说有流寇出没,该不是――”蒋幼清有些紧张。
薛晏荣握住身旁人的手背,稍稍安抚。
过后又问道:“他们有几个人?”
“瞧着只有一个马车夫。”徐聿答道。
只有一个那就不怕,他们还带了四五个小厮呢,旋即胳膊一挥――
“把车停下。”
说来也怪,原本身后的马车走的并不快,但瞧着他们一停下,忽的就挥起了马鞭――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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