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自己烙下的一个个红瘀时,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挣开眼眸,蝶舞阳便看到一脸茫然的殇聿,看到他身来的手掌,身子不动神色的闪开,便已经下榻,随意的拿起他的一件衣衫,正欲穿上。
“谁让你穿本王的衣衫了?”恼怒的看着香菱给自己做的衣衫。
不解的抬起头来:“昨夜奴婢的衣衫被王爷撕碎,难不成奴婢裸身出去么?”手下的动作停下,一个松开,衣衫缓缓滑落在地。
“装什么纯洁?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光着出去岂不让你生意更好?”残忍的人,从来都是选择伤害他人来保护自己。
悲切的人,便总是被他人牺牲的对象,一个深呼吸,纤纤柔夷伸出:“请王爷将衣衫和昨夜侍寝的银两,给奴婢,毕竟奴婢靠这个生存。”竟然需要她的尊严,那么她便抛却。
可是她忘了,除却尊严,她还有什么?一个刺猬,被硬生生的拔光身上的刺,它还能活么?
而蝶舞阳,她的生命,又能支撑多久?
深邃的眸子,打量的看着她,许久之后,一锭金子扔下:“放心,少不了你,给的可别他人多。”
大大的一锭金子,砸在她的脚趾上,生疼生疼:“若算上上次温泉的一次,以王爷的身份,并不算多。”能这般行云流水的说出,她不觉感叹,原来自己可以如此下贱,果然有做妓女资本呵!一个弯腰捡起:“谢王爷。”而后不着寸缕的身子,木然的朝营帐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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