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百自己完全没必要多花,完全没必要……
“我只要一对。”
到机场,分开的时候,薛宥卡才把礼物给他。
“这什么?”
“你的新年礼物。”
“项链?”程誉认出来这是个小礼物,是刚才在饰品店买的。
“不是,是耳夹。你不是有时候上台会戴这个吗。”第一次去看天蝎的舞台时,他就发现那位澳门鼓王不仅有黑臂,还戴耳钉——后面发现这位帅哥日常是不戴的,连个耳洞都没有。
上网一搜,才知道这是一种叫耳夹的神器。
估计是怕疼不敢打耳洞,也不敢纹身,毕竟他有心脏病。
“这是磁铁的那种,我教你。”薛宥卡用腿夹着自己的行李箱,免得它滑走,打开饰品盒,拿出前后两个部件,抬手把它吸在程誉的耳垂上。
程誉愣了愣,摸了下耳朵。
耳垂有种又凉、又麻的感觉。
薛宥卡把盒子给他:“很简单的,好了,我走了,拜拜!”
程誉挥了下手,看着他进去,背影消失,抬手再一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坐上湾流回澳门,薛宥卡坐在经济舱最后几排,回长沙。
何小由当年带着儿子回娘家,先是跟父母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很快找了个学校附近的房源租下,她不是没有存款,只是帮前夫还债花了一部分,剩下的她考虑着儿子上学的问题,不敢动用,存了定期。
薛宥卡考上T大,拿了八万的奖金,免学费,还争取了学校的奖学金,何小由熬了这么多年的压力一夜之间就消散了,从学区的房子换到工作的医院的家属院。
可她又怕过两年儿子如果在首都交了女朋友,看见他们家这个情况,连房子都没有,女朋友会跑掉。她自己婚姻失败,知道爱情会败给现实。
于是何小由数了数自己的存款,找父母借了十万,咬牙去交了个小户型首付。
薛宥卡知道她换了个房子,是医院家属院,特别老的小区,很多医生都搬走了,房子空下来会往外出租,租给医院内部的人还会便宜一些。
他打车到了医院,才给何小由打电话。
“你都到医院了啊?那我现在出来接你!”
旁边听见声音的护士都说:“小由姐,是你儿子啊?”
何小由平时没有别的话题跟周围的年轻护士聊,经常聊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大家喜欢问她儿子怎么考上T大的,何小由总是说:“我从来没管过他学习,他啊,就是给我争气!”
何小由赶紧从医院跑出来接他,家属院就在医院内部,先进了医院,才能进家属院小区。
“我帮你提行李。”
“妈,你帮我背书包就行了,箱子我自己提。”薛宥卡抬头看着发霉起皮的墙边,“在几楼啊?”
这座小区比当年他们在山陵县的那个还要陈旧,扑面而来的年代感,楼梯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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