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轮椅上的顾琬眉头都没挑一下,最多示意谨言几个保护好她那小崽子,至于其他么。哪怕左手受了伤,左jiojio还绑着厚重的木板,疑似行动不便,收拾眼前这二三十号人完全没问题。
程仕远那神色更是如常,似乎早料到了会这般似的。其实程仕远在赌,赌蜀锦郡王不敢将他这个锦州知府如何,当然还有他家小媳妇那长乐郡主,可不是蜀锦郡王想怎样,转身就能安然脱身的。
最终,也的确如程仕远所料的那般,到底没气昏头的蜀锦郡王,只是让人将已经疼得直接昏厥过去的刘进宝抬回郡王府。
至于跟在刘进宝身后的那些小厮,自然是痛打三十大板,随后贬为官奴押解到西北边境,守卫疆土将功抵罪。这类犯事的官奴,若没战事发生还好一些,每天绣工事做重体力活勉强还能混个温饱。一旦开战往往是冲锋在最前头的那一批……
看似可怜实则也是因果循环,毕竟这两年里,这些小厮仗着刘进宝以及背后的蜀锦郡王府,没少作威作福鱼肉百姓。
现在被一锅端,在场瞧热闹的百姓,纷纷欢呼叫好。气得还没走远的蜀锦郡王,咬牙切齿道:“这事儿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蜀锦郡王会如何反击,暂且不得而知。堂下最后一人,胡不庸的处置也有了结果。褫夺了胡不庸的功名,此外另打三十板子。
其实就算不褫夺胡不庸那功名,只怕胡不庸也没法继续参加科举考秀才了。毕竟,科考前得有秀才以上的保人作保,官府这头还会清查参加科举之人的基本信息。
必须身家清白,五年内本人及往上三代没有作奸犯科。
光是官府这边只怕都过不了关,更何况是请那些秀才举人帮着作保了。
要说后悔,胡不庸是真后悔,不过等宣判结果出来了,反而轻松了。至少暂且保住了小命,不用跟那些小厮一道发配西北边疆,沦为官奴。
至于之后,会不会被那位蜀锦郡王清算总账,胡不庸暂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舍得一身剐,能将皇帝佬儿拉下马。大不了一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依旧是个汉子!
“大人,这打板子就让小的们来吧。”眼瞅着长板凳已经翻了出来,那几个小厮跟胡不庸都趴在了上面,瞧了半天热闹的众百姓间,有人主动请缨。
那人也不是旁人,春熙街上摆摊的小贩,专门卖些陶陶罐罐。大约一年前,这刘进宝带着小厮路过,瞧见了这些个不值钱的陶罐,也不晓得从哪里翻出两个玉制圆球,学着打保龄球,将这些陶罐尽数打碎。
都说“瓷器碰瓦罐不值得”,刘进宝手里的这俩玉球,顾琬若在一旁估摸着也会眸色一亮,正宗冰种接近玻璃种翡翠,哪怕只是阳绿,也是难得的好玉。
结果这么两个后世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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