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呢?”
沈听溪笑:“是呀,叔叔你千万别和我爸说我拎着东西走了。”
大叔疑惑问:“为啥子嘛?”
“我爸要逼婚,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有这样办事的啊!”
沈听溪夸张道。
大叔半信半疑,想着这闺女也不小了,说不定是真事。
沈听溪这两天在家里闷坏了,和大叔斗了个乐子心情好了不少,哼着歌到马路边打上车回公寓。
正赶上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市中心车流拥堵,她百无聊赖看向窗外,本来飘忽不定的视线在看到某辆车时突然顿住。
程烬生的那辆宾利,此刻停在路边的高档母婴店。
秘书拎着一大袋子东西出来,男人站在马路牙子上,上前一步打开后座的门,几秒钟后徐星眠躬身下车。
沈听溪:笑容逐渐凝固
哪有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对一个怀孕已婚的女人那么上心的。
难不成……徐星眠肚子里的是他的种?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控制不住,沈听溪张了张嘴,心酸酸的,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当徐星眠抱住男人的腰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时,她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车道疏通,两道身影被甩到车后,沈听溪收回视线,手指蜷起紧紧抓住衣摆。
她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一分钟前,她确定了那股酸涩的意味是源自心动,她喜欢上了程烬生。
很明确,不可否认,难以逃避。
可是——他竟然喜欢上了有夫之妇tvt。
入夜后,沈听溪订了份清淡的外卖,趴在贵妃榻上看稿子。
不到十分钟手机响起,她以为是外卖拿起看了眼,来电显示:程烬生。
她犹豫几秒,接通:“程先生,您好。”
或许是过于疏离的语气,对方一时没开口。
程烬生顿了下,“伤好点了吗,我在楼下。”
沈听溪眨眨眼,悄悄掀开一小角窗帘望下去,黑色宾利停在路灯旁,昏黄色的光线拉长他的身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沈听溪自认为她是个绝情的女人,如果喜欢的人不能属于她,宁可主动放他走不去争取。
“程先生,您不必这样。”
程烬生低沉的话语透过手机传来:“不必哪样?”
“如果那天是别人,我也会推开她,因为我是秀场的负责人。”
言下之意,我受伤和你半毛钱关系没有,没必要大半夜到这献殷勤。
程烬生沉默,就在她以为马上要挂电话前,他复又说:“住几楼?”
“……”他听不懂人话吗!
楼下的男人已经大步迈进楼道大厅,耐心再次问:“几楼。”
沈听溪扒住沙发垫,怂叽叽认输:“十八楼。”
他终于挂断了电话。
沈听溪长吁一口气,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半个身子探出去思索跳下去不会死的可能性。
百分之零。
门铃响起。
沈听溪套了件针织开衫,拖着沉重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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