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酒窝,笑起来活泼爽朗,也是爽快人。
李氏忙伸手悄悄掐了二郎一下,笑道:“妹妹回来,怕是要被阿娘喂胖了。”
大郎舒逐,肤色微黑,话少些,看了一眼舒游:“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舒逐又对妹妹说:“本就是你自己家,别说什么客气话,这是回家来了。”
大郎娶妻卞氏,卞家是清贵世家,卞氏长相大气雍容,行止端庄,亲切地笑着说:“兄长和嫂嫂都疼你呢,回家了只管找些松散事做,多玩玩,我还有三个皮小子,今日就不带过来闹你了,明日有空再来见姑姑。”
舒逐与卞氏有三个儿子,舒游与李氏有两个儿子,要么在念书,不方便在非沐休日回来,要么太小,没有参与今日的宴席,舒宜还认不清楚。
越国公与两个儿子都无妾室,因此这就是舒家全部的人口了。
舒宜没什么好不自在的,这本就是自己家,都是熟悉的面孔,兄嫂也亲切,没有什么笑里藏刀,只管吃饭谈天,她感到一股久违的松快。
家宴很丰盛,荠菜羹香软鲜滑,炙羊肉外焦里嫩,樱桃酥酪晶莹剔透,还有好些菜,都是舒宜爱吃的口味。又上了一道菜,刘氏特意命人往舒宜面前摆:“喏,你最喜欢吃的鱼脍,特地从你二哥谁也动不得的鱼塘里捞的,你小时候可爱念叨了。”
二哥舒游手撑着头,对着妹妹无奈地笑。
舒宜也笑了,二哥喜欢钓鱼,在花园了养了一塘的食用鱼,不许别人动,就是钓着才有乐趣,原身最喜欢和二哥闹着玩,成天说要捞了二哥的鱼做鱼脍。
“不过一句话,阿娘记到现在,也难为二哥这个守鱼奴肯点头分给我吃了。”
现下已用完饭,两个嫂嫂先回房照顾孩子,一家人往旁边的茶厅喝茶消食,二郎拿宽大的袍袖往舒宜脸上一糊:“又编排我是守鱼奴,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给,没良心的小丫头。”
舒宜捂着额头就喊:“阿娘,二哥又打我!”
父母笑看着他们闹,舒逐随手把舒游拉开,道:“你们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舒宜和二哥异口同声:“是他/她先惹我!”
拉拉杂杂说了好些,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朝堂上。
舒循道:“边患一直不熄,今岁秋冬又冷,我看今秋胡人将有动作了。”
“圣人一直不表态,不知是战是和。”舒逐接口。
舒游直接道:“还不是淑妃娘娘吹的枕头风吗。”
越国公夫人敲了他一下:“慎言。”
这事说来也不复杂,胡人势力不大,又不懂产盐、铁,只弓马娴熟,屡屡滋扰百姓,使边境不安。胡人没有固定居所,在北边草原逐水草而居,心情好了就来抢一票。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天天这么被打还得了。前几任皇帝因初建国时天下不安,韬光养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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