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最终对马的见猎心喜战胜了紧张,舒宜的手落到飒露紫的脖子上,感受着绸缎一般的皮毛和其下雄健的肌肉。
“县主要骑吗?”一旁闻岱抱起舒之焕,对他说,“我抱着你,你扶着县主。”
舒宜扶着舒之焕的手臂跨上马,视野随之一高。她看见闻岱单手轻松地抱着舒之焕,另一只手张开拦在旁边,呈保护的姿态,眼睛照旧是没有看她,而是微微低头,和飒露紫对视。
两边人各自骑上马道别时,舒宜真心诚意道:“多谢都尉了。”
“不必。”闻岱向他们点点头。
舒之焕和舒之勉大着胆子,驱着小马上前几步,抬头对闻岱郑重地说:“闻都尉,我兄弟二人一定以您为榜样,保家卫国,守土安民。”
闻岱笑了,这次他看上去笑得很开心,露出洁白的牙齿,也郑重地对他们一拱手:“某先谢过两位小将军了。”
“什么小将军,被夸了一句你俩就天天飘,不干点正事,”越国公夫人骂完两个孙子骂舒宜,“我看越国公府容不下你,你是要上天了!”
舒宜一缩脖子。
“你还怕,我看天底下是没有你怕的东西了,”越国公夫人继续训,“满长安都知道,会昌侯府老夫人被气得发了头风,下不来床,韦秉礼被气得不出门了,你真是会折腾。”
舒宜小声说:“那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么,是他们先编排我的。”
越国公夫人本来也不是真心担忧前亲家,只是:“闹得这么大,那你可怎么再嫁哦,还有人敢娶你吗?”
“儿大不了去做女冠,永远陪着阿耶阿娘。”舒宜笑眯眯去拉她的手。
越国公夫人一下甩开:“你还贫嘴!知不知道出家是要度牒的。现在淑妃在宫里天天哭,圣人不给你批度牒可怎么办?要是圣人把你召进宫申斥一顿怎么办?”
“那我就把新的印刷法子献给圣人咯,”舒宜道,“这技术倒是很好,我想早点献给圣人。”
越国公夫人给气得连瞪她好几眼,回卧房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没几日,舒宜真的给召进了宫。
一进殿门,就是一个正襟危坐的皇帝,和一个泪水涟涟、梨花带雨的淑妃。
皇帝带着点无奈的笑,问她:“珠珠啊,你最近干什么了?”
“啊?事情可多了,”舒宜装傻,“我最近忙着书坊的事情呢,倒找到个简便的印书好法子,正打算献给圣人您呢。”
皇帝唇角抽动了一下:“就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淑妃没忍住哽咽出声,绘了精致蔻丹的指甲优雅地拈着丝帕拂去泪水。
舒宜“呀”了一声,劝道:“娘娘怎么哭了呢,瞧这可怜见的,都不好看了。”
淑妃的哭声被她哽得一噎,只得哀哀切切对皇上道:“圣人,妾的侄儿,被风言风语攻击的都不愿出门了,看来妾的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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