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毕红和岳启两个人,又过了一会,毕红才余怒未消的嗤了一声。
“我就不信一个木家还能掀起什么浪来!师父未免太冲动了!”
“不就是一个木眠吗?在海津市这种小地方自嗨就行了,还真以为自己无敌了吗?”
岳启:“师妹,听师父的。”
毕红却是瞪了岳启一眼,一转身,那灯笼辫子妖娆中夹着一丝愤怒,拉长显得尖锐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师父把我们两个当徒弟了吗?我们打理宝丹阁三百年,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向绥御剑在夜里的海津市上空穿行,向下望着万家灯火,霓虹灯连成大片大片的景色。
很久没有出来,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清新脱俗。
晃了很久,他才回到下榻的酒店。
这酒店是庭院式的,很清静,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却往一旁看了看。
只见一个上身穿着勾线短袖,下身一件洁白的裙子,堪堪落在纤细的脚踝,长发披着,被夜风撩起,像一朵在夜里晃悠的小雏菊,清新又脆弱。
向绥也没说话,只负手站着,明晃晃的打量她。
倒是小雏菊害羞似的,先开口了:“向阁主,晚辈递过拜帖,冒昧前来拜访,只因从黄昏时候等到现在,不甘心没见到向阁主,所以一直等候。”
“如果打扰了向阁主休息,晚辈马上就离开了……”
她说的很诚恳。
向绥:“我记得你,古家的小辈,找我什么事?”
来人正是古莘,她听到向绥的话,心里有点惊喜,这说明,向绥是记住她下午炼器时的表现了!
她不禁把握大了一点,两只白嫩的手搅在一起,她似是紧张万分的说:
“向阁主,晚辈名叫古莘,痴迷炼器,又仰慕向阁主,晚辈知道自己或许资质愚钝,但是晚辈想要炼器的心绝不输给任何人,如果能伺候向阁主左右,晚辈也心满意足了。”
闻言,向绥忽然挑了挑眉。
他举步走向古莘,在她面前站定,后者更加紧张了,似乎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古莘虽然一半是演的,但是,另一半也是真的!因为,向绥身上的气息,离远了还好,离近了真的很有压迫感!
向绥忽然伸出手,挑起了古莘的下巴,意味不明的声音,“伺候我左右?怎么个伺候法?”
古莘看着向绥那张已经苍老的脸,心里一阵厌恶,但她牢记着自己来的目的。
她脸一红,像是羞愧似的说:“我,我给向阁主端茶送水,照顾向阁主起居,哪怕做一个小学徒,晚辈也万分感激!”
向绥眼中精光一闪。
他突然用了些力气,甩开了古莘的下巴。
古莘因那一股力道,人也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惊疑不定,难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惹向绥生气了?
向绥却是径自走向了房间,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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